女孩们永远不会说出来但非常希望你去做的三十件事!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8 23:00:13


第一章 是梦还是现实

“啊!”冷色调的总统套房里,乍然响起一声女人惊叫。

宫夏痛苦的闭着眼,只觉自己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转瞬通达四肢百骸,她不禁抽了口冷气。紧接着,身上传来迫人的压力,像巨石一般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浑身灼热得紧,隐约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游荡她耳际。

宫夏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脑海中浮现出岛国动作片里某些场景,卷翘的眼睫微颤,犹豫了半晌才掀开了眼帘。

入目的是男人浓密亮丽的碎发,散着淡淡柠檬香味,清新诱人。目光往下,视线缠绕着男人肌肉紧致肤色健康的臂膀,顺着腰身往下……啧啧啧,她不是在做梦吧!刚刚还在商场挥泪大采购,转眼就和男人床上嘿咻了!?

应该是做梦!

宫夏闭了闭眼,正想闭眼继续睡,却听见一道颇为刺骨的男音轻问:“痛吗?”男人微垂的俊脸轻抬,墨眸里雾色深浓,忽而一暗,冷声嗤笑,“求我,也许我会发发慈悲放过你。”说话之际,他的大手顺势上滑,擒住了宫夏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

眼下的女人眉若弯柳,正微微蹙着。估计刚才那一下真的弄疼了她,一双美目里云雾缭绕,险些疼哭了。

宫夏咬着唇忍着疼意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爬过他玉质天成的五官,对上那双打量自己的双眼。

沉默半晌,宫夏才迟钝的喃喃,“竟然睡了这么帅的男人,我果然是在做梦……”她轻叹一气,颓败的闭上眼,依旧当这是个梦。

她的反应明显让冷溢城感到不满,他要的是她痛苦,可这女人却像个死尸似的,叫了一声又挺上了。

“宫-夏!”冷溢城惩罚似的狠狠一动,宫夏立时觉得一股痛意随之散开,不得已再次睁开眼。

这一次,宫夏清醒了不少,看着男人的双眼,从中读到了怒意与讽意。

她狐疑的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视线也随之看去。柔软的手掌摸着男人的手臂,轻捻慢拢,然后狠狠一掐。

“该死的女人、”冷溢城咬牙切齿,一把挥开了宫夏的手,抽身而起,“你想死吗?”

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宫夏的眼帘,她毫不避讳的打量他,半晌才慢悠悠的坐起身。脑袋放空了几秒钟,宫夏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没有做梦,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她刚才真的和那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帅哥,你怎么在我床上?”宫夏淡定的看着他,完全没有顾虑一下周围的环境。

冷溢城嗤笑一声,睨着她的眸又寒了几分,“你的床?”光溜溜的身子微转,他走到了衣柜前,随手捞了一件衬衣往身上套,这才转身看向宫夏,“跟我装傻?”

高大的身影缓缓压下,男人的两手撑在宫夏身子两侧,呼吸逼近:“你还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

“什么?”宫夏一脸茫然,“我们很熟吗?犯得着跟你耍把戏。”她一边说着,一边环顾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确不是她的房间。

这间卧室很大,冷色调的装潢,含蓄的奢华。这让她不禁对眼前的男人,多了几分好奇。

不过,眼下这帅哥半趴在自己身上,姿势实在暧昧了点,“帅哥,咱们能换个姿势好好说话吗?男女有别你不懂吗?”她说着,挪动身子想要避开男人下床。

谁知她刚动,纤细的手腕被人猛的一拽,整个人又重新回到了男人身下。这次,冷溢城整个人压低,将她禁锢在床与他之间的缝隙里。

一张俊脸冷硬难看,咬牙切齿的瞪着宫夏:“看样子,你还没有学乖。”他说话之际,呼吸逼近,上下其手,宫夏想挣扎,奈何力气没人家大。

许是她的蠕动,让冷溢城的小腹燥热起来,原本只是打算戏耍她一番,最终演变成将她吃干抹净,一次又一次。

“放开我!你个禽兽、人渣!”宫夏气喘吁吁,小脸红红的。明明是怒骂,此时此刻却因为底气不足,欲拒还迎。

殊不知,她越反抗,冷溢城就越凶狠。曾经她给他的伤痛,现在他要一分分的讨回来。

*

天微明,宫夏被窗外的亮光刺醒,眼睫颤了颤,想翻个身。

微微一动,下身便传来一阵钝痛,“嘶——”

微微咬唇,宫夏睁开双眼,触到窗外的光线,忍不住抬手挡住。等到稍微适应了,她才开始打量周围的一切。

还是昨天那个房间,身体传来的痛意让她清楚的意识到,昨天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的真实。那个该死的男人,折磨她一次又一次,后来宫夏实在忍受不住晕过去了。

从身体疼痛的程度来看,她晕了以后,那个男人也没放过她呢。

该死的男人!吃了她就跑了,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宫夏腹诽着,随手捞起床头柜上叠放整齐的连衣裙,便去了浴室。

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更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知道不管是梦还是现实,为今之计,她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洗漱完,身子清爽不少。宫夏站在梳妆台前,打量着脖子上的吻痕,想起昨晚那个疯狂的男人,小脸不由一红。

深深吸了口气,宫夏拉开了房间的门,径直出去。

出了门,宫夏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家酒店里。从酒店大门出去后,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TM到底是哪儿啊?”嘴里骂了一句,宫夏站在陌生的街头,看着来往的人群,很是茫然。

就在她步出酒店的一刹,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便跟在了她身后,看见宫夏站在街头,黑衣人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冷少,人已经离开酒店了。”

报告完毕,黑色西装的男人再次向宫夏方才站的位置看去,却发现那丫头已经步进了人群中,朝着某个热闹的人群堆去了。

前面的十字路口聚集了不少人,车都堵在路上了,吵吵闹闹的,似乎是出了事故。宫夏反正无所事事,索性围上去看看。

人群之间那片狭隘的空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旁边坐着一个男孩,正哭得伤心欲绝。宫夏挤进了人群,一阵微风拂来浓浓的血腥味,她没能忍住,转身就吐了。

天生就看不得这般凶残的场面,闻到味道就已经受不了了。

宫夏有些后悔自己走了过来,正打算离开,却听见周围传来指点她的议论声。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自己没遇上这种事儿,当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现在的年轻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唉,那女孩子就那么没了,真让人心疼。”

“哪天她自己遇上事儿了,看还能那么自在不?”

……

此时,宫夏已经走出了人群。那些人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在她耳里,她心里有些委屈,却也不想去跟一群大妈大叔理论。

可不知哪个乌鸦嘴,说她遇事,这不转眼就遇上了!

“别动!不想死的话就配合点!”

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脖子上,事出突然,宫夏尚且没有反应过来。

她刚刚走出人群,就看见迎面奔来一道人影,速度太快,还没看清,就被人擒住后颈挟持了。

宫夏举起双手投降,“千万别冲啊!刀剑无眼,我只有一条命的。”她心里紧张,额头冒出细汗,眼帘垂下,缩着脖子尽量的远离那把刀。

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宫夏掀起眼帘看去,只见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蜂拥而来,转眼就将她与匪徒包围起来。

周围的人群也跟着聚集过来,那一出车祸转身就被人抛在脑后了。

宫夏一直跟着绑匪小心后退,望着眼前面色冷漠的警察,心里打鼓。

警察建立了包围圈,迅速疏散人群,这才有一个警官拿着扩音器步出人群,“放下武器,释放人质,你已经被包围了!”

弱智!

宫夏心里暗骂了一句,换做她是匪徒,也不会轻易释放人质的好么。

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又贴近几分,挟持她的男人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停的打转:“你们都放下武器!否则我就杀了她!”

不要啊!宫夏在心里大叫,人生头一次遇上这种事,真TMD狗血,像小说似的。可小说女主好歹也有主角光环或者金手指,她有个毛啊!毛都没有!

宫夏感觉有一千只草泥马在心里奔腾而过,心颤抖着,连带着身体也开始颤抖。

这TM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啊?是梦的话给她一个逆天的设定吧!不想死在自己的梦里啊!

宫夏心里哀嚎着,匪徒正拖着她往后退,“都不许靠近!再靠近一步,老子崩了她!”

宫夏被迫跟着后退,要不是歹徒的另一只手拎着她的脖子,她是真的就跪下了,撑不住了快!

后退了好几步,警察们也跟了几步,却还谨慎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别乱动!”匪徒低喝一声,冰冷的刀锋擦过宫夏的脖颈,划过一抹凉意。

好半晌宫夏才觉得疼,心想脖子肯定被擦破皮了。

擦!反正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不如拼一把!


 

第二章 穿越是事实

心里想着,宫夏一脚踩上歹徒前脚掌,胳膊顺势超后一顶,本想击倒劫匪然后迅速逃跑,可是结果却与她预想的背道而驰。

靠!怎么纹丝不动?

宫夏欲哭无泪,这和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啊!

“你找死!”劫匪一声厉吼,手起刀落,眼看锋利的刀片就要插入宫夏的脖子。

“不要!”

宫夏一声大叫,双眼紧闭,可是许久,她也没感觉到疼意。

难道方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

宫夏犹豫了半晌,才忐忑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对面那群警察,一个个脸上写着惊讶与恐慌。

宫夏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梦还没有结束呢。

不过,匪徒呢?

思及此,她缓缓回眸,只见歹徒双唇发紫,似乎有点喘不过来气。他已经松开宫夏了,向后连连倒退好几步,整个人摔在地上,刀子随后也从他的手里掉落。

“哐当——”

警察们见状一拥而上,可歹徒却在他们冲上去的瞬间就断气了……

宫夏惊魂未定,这歹徒是有心脏病么?有病还出来混?真敬业啊!

突然,宫夏脑耳边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机器人的声音一般机械朦胧,“您已被奥莱世界选中为仲裁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将全心全意为奥莱星的治安与和平效命。”

什么鬼?她果然是在做梦吧!否则怎么会遇上这么多怪事。

“你不是在做梦,是我们把你带到奥莱世界,这里是奥克国,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一切都是现实,所以,保护好自己,因为你在这个世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机器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宫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开玩笑了,什么奥克国,她从来没有听过好么。

宫夏嗤笑一声,显然不肯详细。

那声音却似是能猜透她的心思似的,依旧冷道:“信不信由你。”

“喂,你是鬼吗?”宫夏蹙眉,怎么她想什么,对方都知道?

再看看四周,大家都去围观那位匪徒了,她周围几乎没人。所以,那个声音到底是从哪儿传来的?

“喂!你倒是继续说啊。”宫夏听不到回应,不由得大吼一声,不远处的人群纷纷回首。

可是那道诡异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过,为此,宫夏莫名烦躁。扫了周围人群一眼,发现大家都用讶异的目光看着她,好像她是个怪物似的。

宫夏垂下头迈步,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宫夏?”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男音,似有些不敢置信。

宫夏顿住脚,狐疑的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正讶异又惊喜的看着自己。

这个人……认识吗?宫夏整个身子转过去,上下打量了那个男生好几眼,愣是想不起来自己何时与他有过交集。

男生却面露激动之色,“宫夏!真的是你啊!”提步朝着宫夏冲过来。

宫夏皱眉头,尼玛,这是什么情况,一个陌生男人看到她快哭了似的朝她冲过来?扯!真是扯!

该不会是人贩子,想要拐卖她吧?宫夏左顾右盼,在这里她一个熟人也没有,这男人怎么会知道她名字呢?

眼看着男人张开双臂就要抱上来了,宫夏赶紧朝边上跳开一步,男人扑了个空,踉跄两步差点撞上路边的邮筒。

“这位帅哥,我们认识吗?你一来就扑我,该不会暗恋我吧!”宫夏双手环抱在胸口,盯着面前那个模样清秀,却极有可能人面兽心的男人咄咄逼人问。

男人清秀的脸微红,垂在腿侧的手握紧,咬着唇瓣小心翼翼的道:“学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学弟,木槿啊!你毕业之前不是说,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可是为什么你毕业以后就消失了,根本就联系不上你。”他垂下脑袋,很是沮丧。

宫夏只感觉莫名其妙,学弟?以前她就不喜欢交朋友的,哪儿来这么秀气的学弟?要是真的有,她早就吃掉他了好么。

“你认错人了吧,小弟弟,我不认识你哦!”宫夏故意压低声音装老成,毕竟面前这个叫木槿的大学男看起来很纯真!

“别开玩笑了学姐,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你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呢,还是那么喜欢作弄我。”木槿微微低下头,就好像害羞了一样。

果然是个小孩!和大姐姐说几句话就害羞了!宫夏撇撇嘴,“抱歉,我从来不喜欢开玩笑,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宫夏话落,转身潇洒离去。

木槿却快她一步,拽住了她的衣袖,“学姐……”

宫夏嘴抽,“喂!男女授受不亲,不要随便拉我衣服,快松开,不然我喊非礼了。”

“学姐……你别走……”木槿一脸的楚楚可怜,眼里隐约闪着泪光。

不会吧!这就要哭了?宫夏感觉自己的脑仁儿疼,摊上这么一个小鲜肉。

她得跑!

木槿低垂着脑袋,还想说点什么,却骤然觉得身前一道狂风掠过。他满眼讶异的抬头,只见宫夏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人群之中。

那双泪光闪闪的眼徒然一沉,墨色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光,眼神比之先前更为深邃。先前还悲怆的脸,此刻一派严谨老成,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木槿低头盯着自己的指尖,方才捏过宫夏的衣角。

“就算没有他,你还是看不见我吗?”木槿喃喃,目光微抬,望着宫夏消失的方向,“七年陌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

宫夏牟足劲跑出老远,才敢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没有追上来,她终于松了口气,继而打量周围的环境。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寻思着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谁知眼前徒然一黑,隐约嗅到一股麻醉剂的味道,转瞬失去了知觉。

……

冷色调装潢不失奢华的总统套房内,身着浴袍的男人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

“宫夏,我们为何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温暖的手掌轻抚女人的头发,话语间是淡淡的无奈与浓浓的感伤。

床上的女人正是宫夏,她轻咳了两声,动了动手指,眼见要醒了。

冷溢城脸上的暖意刹那散尽,如附一层薄冰,眉目间的情意也化作了恨意。

本以为宫夏要醒了,谁知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男人那张冷脸稍微柔和了一些,床上的宫夏却好像做恶梦了一般,皱着眉喊叫:“好痛……”

冷溢城骤紧眉头探出手,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

怕吵到熟睡的宫夏,男人一边往阳台走去,一边接了电话。

听筒里立时传来腻死人不偿命的女声,“阿城,你都好久没有来找人家了……”

冷溢城蹙眉,嫌恶打断女人的话,“不想死就别再打过来。”话落,他直接扣了电话,随手一扔,手机沿着抛物线落在了真皮沙发上。

电话没再响,因为凡是跟过冷溢城的女人都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

弄死一个人,对他而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在阳台上站了许久,冷溢城才回到了床边,墨色的眸睨着床上的宫夏。他忽然俯身,掀开雪白的蚕丝被,在宫夏身边躺下,长臂一捞,轻柔的揽过女人娇柔的身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冷溢城也想睡会儿,但是宫夏裙子上那颗水晶扣子一直顶在他的胸口,让他难以入睡。

墨眸一沉,俊脸扭向怀里的女人,瞟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觉得万分碍眼。大手撩起她的裙子,三下五除二扒干净,冷溢城感觉舒服多了。小心额将宫夏的头抬起,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手将宫夏搂紧。

宫夏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的展开,冷溢城冷哼一声,闭上眼睛。

“对不起……”宫夏的噩梦已经过去,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梦话,让冷溢城不由得一愣。

好半晌,他面上的柔情一瞬消散,冷意凝聚,薄唇一抿,冷道:“太迟了!”说完,冷溢城大力掀开被子起身。

宫夏被他甩开,脑袋撞上了一边的床头柜,“痛!”

痛叫一声,宫夏五官纠结在一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艰难的掀起眼帘,入目的是熟悉的轻纱幔帐。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是……

她被色魔xxoo的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阿西吧!”宫夏抓住自己的头发,猛的坐起身,异常恼怒。

在现实与梦之间徘徊了这么久,她现在能够确信,眼前的一切是现实。

“怎么?现在又开始装疯了?”低沉的男音带着嘲讽的味道。

宫夏扭头看去,只见真皮沙发上靠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XXOO她的色魔!

“你到底是谁啊?”她心慌意乱,语气也有些急,“从我梦里滚出去OK?”

宫夏不会相信自己穿越了,也不可能相信,她要回家,她必须要回家,她不要待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要做最后的挣扎,让自己醒过来。


 

第三章 不道歉不下跪

“叫我滚?”冷溢城脸黑,“宫夏,你找死!”看着眼前装疯卖傻的女人,他对她最后半分犹豫也消失殆尽了。

“啪——”

清脆的肉响在套房内荡开,因为用力过度,宫夏的脸很快就浮出五个手指印,然后发红发肿。

冷溢城脸色一僵,墨眸里闪过一抹讶异,看着宫夏半扬的右手,又看了看她的右脸。

这女人疯了吗?自己打自己耳巴子?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还不醒,不可能……”宫夏丝毫没觉疼,只是感觉浑身失去了力气,躺回床上,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

她怎么可能穿越了,怎么会一穿越就被夺取贞操,她不相信!

眼里的讶异褪去,冷溢城睨着宫夏,心里依旧认为她还在演戏。

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以为他就会相信吗?

呵,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宫夏几近万念俱灰,唇瓣颤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房间里只有她和冷溢城两个人,所以冷溢城断定,她是在问自己。

冷溢城犹疑了片刻,才讥讽的勾唇,惜字如金一般,只冷成应了一个字:“对。”

宫夏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个男人明明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可是她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对个屁!”低喝一句,宫夏闭上眼。

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这是现实,这不是她熟悉的国度。在街上那个声音说的都是真的,她穿越了……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冷溢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床边。

垂眸睨着那个挺尸的女人,他眯起双眼,有些读不懂她了。明知道他最讨厌谎言,她却一次次的欺骗。她装疯卖傻甚至做戏,难道不想与他破镜重圆,继续做冷太太了?

该死的女人!

“怎么?装疯卖傻不成,现在改装死了?”他冷厉一笑,弯腰抓住宫夏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扯。

女人却像是一团棉花似的,随他带起,然后丢到一边。

她只轻轻合着双眼,蜷缩着身体,两手抱着膝盖,将自己保护起来。这种姿势最能让人安心,宫夏现在只想静一静,因为这个陌生的国度,让她迷惘又害怕。

看她一副无助的耳目一,冷溢城只感觉自己胸口某处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微微颤动两下,随即恢复平静。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小小的身躯蜷缩在一起,咬着牙默默的哭泣。

她这样,难道是害怕他,想要逃避他?

可笑!宫夏也会害怕吗?冷溢城拽过一旁的被子,盖住宫夏的身子,自己径直向沙发而去。

宫夏没有理会,她闭着眼,担惊受怕的睡了过去。

*

天微亮,宫夏伸伸懒腰,揉揉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去摸自己床头柜上的闹钟,可是手伸了老长也摸不到自己的床头柜。

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今天亏得那个色魔绑架她到酒店,住宿问题算是解决了。

可明天呢?

宫夏想着坐起身子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心头一紧,又躺了回去。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只有一件丝绸睡袍。

默默将睡袍穿好,宫夏赤着脚下床。

“嘭——”

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后一个衣着时尚成熟的女人踩着十寸高跟鞋气冲冲的进来。

看见女人精致的面容与一身奢侈衣着时,宫夏的脑袋一片混乱。这就是传说中的抓奸?是那个男人的正室?

“你怎么来了。”阳台上徒然传来一道男音,宫夏这才发觉冷溢城正两手插在裤兜里,站在落地窗前。

俊眉微挑,那张俊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怎么,我不能来吗?”凌丽琴语气咄咄逼人,对冷溢城没有丝毫惧意,真有一种正室来抓奸的感觉,只不过男主角太过镇定了。

“你随意。”冷溢城语气淡漠,从阳台进来,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拿过茶几上的一本财经周刊翻阅,对这边女人的战争丝毫不感兴趣。

靠,这个不靠谱的男人!

宫夏咽了口唾沫,看向进来的美女,想要解释些什么,“那个,我想说,其实不是你想的……”

宫夏想要解释一些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然后右脸颊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这个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看着文文弱弱的,力气居然那么大,下手还这么狠!

宫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又摸了摸自己的右脸。

昨天自己打那巴掌,右脸已经浮肿了,现在左脸又挨了一下,似乎还被那女人的指甲划破了皮,感觉更加不好了。

宫夏的脸的确是破皮了,鲜红一道血痕,如玫瑰含蓄的绽放。

凌丽琴骂道:“贱女人!别说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你和我未婚夫共处一室,一晚上,你当我是傻子?”说着,她手臂扬起,还想再来一巴掌。

这一次,宫夏闪开了。

巴掌落了空,凌丽琴一个踉跄,直直的朝着床头柜撞去。宫夏见状吓了一跳,想拉她回来,却被人抢先了。

冷溢城握紧凌丽琴的手腕,巧劲一扯,那女人便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宫夏的视线随之看去,对上冷溢城那张冷厉的俊脸。女人落入他的怀里,两人紧紧依偎,那画面刺得宫夏眼睛生疼。

“宫夏!跪下道歉!”强势的男音吐纳清晰,一字一句戳着宫夏的心,她看向冷溢城,对上那冷漠的双眼,似有些不敢相信。

不仅是她,就连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凌丽琴也愣了愣。

沉默了半晌,宫夏选择装傻,傻傻的笑:“你在和我说话吗?”

“这里还有第四个人吗?”冷溢城冷笑,语气嘲讽。

宫夏咬咬嘴唇,心里一阵压抑,难道这身体的原主人和这个色魔有什么密切关系?

“道歉。”冷溢城等了两分钟,宫夏没有吭声,他有些不耐烦了。

凌丽琴很了解冷溢城,也懂得进退。此刻她只需要乖巧的依偎在男人怀里即可,看着冷溢城对宫夏那般冷漠,这让她心里踏实了几分。

宫夏本以为装装傻,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可现在,他却如此咄咄逼人。

她捏紧了拳头,眼神直勾勾的瞪着冷溢城:“我不可能道歉,更不可能下跪!”

今天的事情分明是冷溢城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他绑架她来到这里,怎么会被他的正室撞见,她又怎么会被羞辱,甚至掌掴?

要说道歉,那也应该是冷溢城对她道歉才对。她宫夏活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打过脸?

压下怒气,宫夏异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虽然没有胆量让他向自己道歉,但是维护自己尊严这种事情,她自认做得到。

“溢城……她怎么敢……”凌丽琴诧异,眼神中的惊讶掩藏不住。

她可是凌氏集团的独生千金,未来的接班人,还是冷溢城的未婚妻,满城皆知。

冷溢城的情妇们,凡是被她发现,抓个现行,哪一个不是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乖乖磕头认错?

今天这个女人,居然敢面带倔强,凶气十足拒绝道歉?她是什么身份背景,怎么敢不畏惧她的权势?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很好!”冷溢城冷笑,松开凌丽琴,转身离开。

等他走到房门口,凌丽琴反应过来,刚想追过去,却听男人凉薄的道:“她就交给你了,怎么处置,看你心情。”

凌丽琴愣在原地。

交给她了?任她处置?这可是她从未有过的权利。她很清楚的知道冷溢城是一个很有风度的男人,向来懂得怜香惜玉,不会让她做的太过火。可是这一次,他却一反常态将这个女人丢给自己……

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让他感觉到厌恶了吗?

据她所知,冷溢城从来没有厌恶过任何女人,能被他厌恶的女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大学时候的初恋,据说在他们分手之后就消失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过。这个女人居然能让冷溢城失掉风度,绝对不一般!

想到这里,凌丽琴不由看向宫夏,眼里含着敌意。

宫夏虽然素面朝天,却美得不可方物,这样的尤物,绝对不能在冷溢城身边久留。

“你叫什么名字?”凌丽琴强忍住心中的怒气,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看着宫夏。其实凌丽琴长的也算是国色天香,只不过因为浓妆艳抹,多了几分俗气而已。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问我的名字,这很多余。”宫夏深呼吸,将自己酝酿许久的话说出来。

她不想和面前这个一看就知道权势不小的女人作对,她只能率先撇清和冷溢城的关系,毕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想要落脚很难,想要活下去更难,要是再加上某些大小姐刻意的打压,她估计连大街都睡不了了。

宫夏说完,便想要离开,谁知擦肩的一瞬,却被凌丽琴抓住手腕,“我凭什么相信你?”

宫夏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很明显,凌丽琴这种咬牙切齿充满怀疑的口气,对她的敌意已经超标。

得赶紧想办法甩掉这个女人!


 

第四章 白牧唐的未婚妻

“小姐,我想您可以试着相信我,因为,我和那个男人本就没有任何交集,只不过昨晚我喝醉走错了房间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宫夏胡诌了一个理由,说完之后却感觉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心虚,昨天是没发生什么,但是前天……

凌丽琴目光凌厉,盯着宫夏看了好几秒钟,忽然笑了,“果然是你!”

宫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果然是她?她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是这个身体以前和面前的女人有过渊源?

凌丽琴认定了宫夏就是冷溢城恨了五年的女人,就凭她对冷溢城的了解。

眼前这个女人,明显与冷溢城那些情人不一样,能让他如此特殊对待的,只有那个所谓的初恋情人。

既然面前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冷溢城的初恋,那么她更不可能留着她成为她和冷溢城之间的路障,她必须趁着冷溢城下令随她处置的时候,就将她办掉,否则以后后患无穷,她就没有办法再后悔了。

凌丽琴想到这里,抬手打了个响指。

十多个黑衣墨镜的男人应声而入,看起来应该是凌丽琴的私人保镖。

凌丽琴叫了这么多人,看着她的眼神嗜血残忍,难道是想要她的命?

宫夏心里一慌,秀眉拧起,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只见凌丽琴手一挥,冷笑一声:“把她给我绑起来,沉江!”她漂亮的脸蛋上划过一抹得意,唇角微勾,笑意泛冷。

沉江!!!

宫夏吓得腿软,却还是强装镇定的看着凌丽琴,咽了口唾沫回道:“你要是敢把我沉江,溢城不会放过你的!”

既然凌丽琴笃定她是那个男人的心上人,那宫夏就赌一把!

“哼,威胁我?”凌丽琴冷笑,“刚才溢城已经把你交给我了,任-我-处-置!”

宫夏眼看着十多个彪形大汉围上来,心乱如麻,她该怎么办?从身后的窗台跳下去吗?这里可是二十六楼,跳下去,运气好,她穿回去。运气不好,她就死了,这么做真的值得么?宫夏步步后退,看看窗台,再看看面前的彪形大汉。

“你要是不想死无全尸,想死的有尊严,你可以考虑从这里跳下去,不疼。”凌丽琴站在原地,看着宫夏窘迫无助的神色就感觉万分解气。

在她和冷溢城订婚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恨着那个从未出现过,却占据着冷溢城整颗心的女人,让冷溢城除了能给她尊重以外,再也给不了其他的情感。

就算宫夏不是,她也宁可错杀一百,不会误放任何一个威胁。

宫夏捏紧了拳头,步步后退,不小心被后面的一小块羊毛地毯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好在扶住了茶几,才没有让屁股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他们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一点一点逼她到绝境,明知道她会退步,所以凌丽琴才故意要享受这种慢动作凌迟犯人一般的快感。

眼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就要将她逼到墙角,宫夏的手划过茶几想要捞点东西砸过去,却不小心碰掉一本书,反射性的就去捡书,视线也落在了书面上的男人上。

男人熟悉的面容映入她的眼帘,这不就是昨天她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大学学弟吗?为什么他会在这本财经杂志的封面上,为什么个人资料里写着白牧唐而并非慕荆,为什么他的神情看上去那么冷?

国际商贸有限公司的总裁?

这是撞脸了?

宫夏脑海里闪过一个完美的救命计划,不管这个人是神似,还是怎么,她必须要试一试,不然她就小命就要丢在这里了。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宫夏举起手里的杂志,看向凌丽琴和那些彪形大汉。

凌丽琴只看到昨日的财经杂志,上面赫然印着国际商贸有限公司总裁白牧唐的照片,和个人介绍。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人,这个人她曾经见过,也是她的父母一再强调不能招惹的对象,要是招惹了这个人,她将会失去和冷溢城的婚约。

毕竟白牧唐和冷溢城,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要是真要斗起来,或许不相上下。冷溢城暂时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去触碰这层窗户纸,让自己蒙受巨大损失。

“不知道你举着这本杂志想要说些什么?”凌丽琴依旧犹如女王一般居高临下,蔑视宫夏。

宫夏强装镇定理直气壮,“我告诉你!他是我的未婚夫。”

“你说什么!”凌丽琴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手机差点掉落在地。

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说白牧唐是她的未婚夫,这个信息真实度到底有多少?是她为了自保,胡说八道,还是真的?凌丽琴不由得有些乱了阵脚。

即便是她抓奸在床,她也没有胆量去碰白牧唐的女人,她还没有让冷溢城爱上她,她不能失去冷溢城的支持。假如失去了冷溢城的支持,那么,她虽然依旧在奥国呼风唤雨,但是在白牧唐面前,毫无疑问变成一只蝼蚁,碾死轻而易举。

“我说,白牧唐是我的未婚夫!”宫夏眼看着凌丽琴表情的变化,好像自己抓对了杀手锏,气势上更加强势了一些。

不晓得这个白牧唐的权势是不是比那个禽兽还要厉害?

“哼,不可能!就你这样的货色,白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你不要再垂死挣扎了!”凌丽琴怒瞪宫夏,想要从宫夏眼中看出什么来。

宫夏怎么可能给凌丽琴这个看穿她伪装的机会,一个潇洒转身,手中的杂志丢回茶几上,“信不信由你,你可以打电话向他亲自求证,我叫宫夏!”

好吧,她在赌,凌丽琴没有这个男人的电话号码。

“好!”凌丽琴一口答应。

很不凑巧,就是见过那一次面,她倒是真的留下了白牧唐的电话号码。她需要求证一下,如果宫夏真的是白牧唐的女人,那么她就好心将她出轨的事情告诉白牧唐。如果宫夏不是,她就可以随意处置了!何乐不为?

什么!这个女人真的有白牧唐的电话号码?

尼玛!宫夏背对着凌丽琴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下意识的去瞄杂志封面的男人,总觉得那张冷脸很是陌生,这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如果白牧唐不是木槿,那她岂不是死定了?

宫夏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凌丽琴拨了电话,对方很快接起。

凌丽琴率先开口:“你好白少,我是凌氏集团的凌丽琴。”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方才响起柔柔的女音:“你好,我是牧唐的未婚妻,他现在在洗澡,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凌丽琴一听,唇角勾起释怀的笑。阴岑岑的目光落在宫夏的后背,她笑着回:“既然白少在忙,那么我以后再打给他。”

宫夏果然是在撒谎,白牧唐正和未婚妻在一起。凌丽琴不是不识时务的女人,确认了宫夏的身份后,她安心了。

正打算挂了电话,那头柔柔的女音忽然变得尖锐:“等一下!你就是那个一直缠着牧唐的女人吧!”

“牧唐爱的人是我,你如果再缠着他,我会让你为此后悔一辈子。”方才柔弱的女音变得强势而咄咄逼人,这让凌丽琴为之一震。

这种女王一般的气场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就连凌丽琴都是自叹不如,只能耐心的解释。

“不是的,不是您想的这样的,我是冷溢城的未婚妻,今天抓奸到了一个女人,说是您未婚夫的未婚妻,于是想要打电话求证一下,既然您亲自接了电话,这个谎言就不攻自破了,就自然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呢。”凌丽琴的语气有些讨好般的谨慎。

宫夏看着凌丽琴这语气态度的变化,不由得有些惊叹世界上的物种,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但是,电话那头人家未婚妻都接电话了,那么她不就完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都没有了!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片刻,凌丽琴几乎都要以为对方挂断了电话,可是看了手机屏幕,依旧是接通状态。

“未婚妻?”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带有强势的气场,确是没有了刚才那种敌意,反倒多了一些好奇。

“不过是一个为求自保的骗子而已,您不必放在心上,我解决掉便是。”凌丽琴语气中的讨好不减,生怕惹怒了白牧唐的未婚妻会大事临头。

全国上下,谁不知道白牧唐深爱自己的未婚妻,小心呵护了整整五年,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颜。和她这个冷溢城的名义未婚妻比起来,电话那边的女人,毫无疑问更要厉害一些。

“不,未必。”电话那边的声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还伴随着开门关门的声音,好像是有人进了房间。

“什么意思?”凌丽琴握紧手中的手机,心里忽然腾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哥,有个女人说,抓奸遇到你未婚妻。”听筒里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却已经是慵懒放松的不像样子。

哥?凌丽琴仔细听着,忽然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刚才还说白牧唐是她的未婚夫,为什么她会叫他哥?是专用昵称?


 

第五章 羊入虎口

“沐姿,你又随便乱接我电话!”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快,但是却不失宠溺。

沐姿?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凌丽琴脑海里过了一遍信息,忽然反应过来沐姿是好像就是白沐姿。白牧唐的亲妹妹,原本在国外留学,现在已经攻读完博士,一周前刚回国。

那边白沐姿还说了什么,凌丽琴无心去听,直到电话那头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白牧唐充满男人味道的声音有些慵懒,对于自称是他未婚妻的女人有些好奇,竟然不怕死。

“白少,你好。”凌丽琴的思绪瞬间被白牧唐好听的声音拉回现实。

“那位自称是我未婚妻的小姐,是谁?”白牧唐直接切入主题,不想有过多废话,他只想知道对方的身份。

“她说她叫宫夏。”凌丽琴语气更加谨慎小心了,无形中的压力,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宫夏?”要是没有记错,刚才牧姿说凌丽琴抓奸抓到的宫夏,那么凌丽琴打这个电话,必然是求证,“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要是她真的是您的未婚妻,我想就应该交由您来处置,要是她不是,那么,我会代替你把她污蔑你未婚妻的份一并讨回来。”凌丽琴依旧小心翼翼,试图从白牧唐的话语里听出端倪。

“怎么讨回来?弄残她?毁容?还是杀了她?”白牧唐冷笑,依旧是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没有否认什么,也没有承认什么。

凌丽琴忽然感觉白牧唐的言语不对劲了,为什么白牧唐这个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会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

“这个,假如您想要自己亲自处置,我可以把人送到您府上。”凌丽琴又瞟了宫夏一眼,眼里带着狠意。

“很好!让她接电话。”白牧唐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情,此宫夏是不是彼宫夏?

“好的。”凌丽琴连忙答应,将手机递给宫夏,“宫小姐,白少让你接电话。”

此刻,凌丽琴连称呼都变了,宫夏忽然感觉心里一阵痛快,但是白牧唐,真的会是昨天那个说是她学弟的那个男孩吗?要是一接电话,对方是个陌生人嘲讽她怎么办?宫夏再次看向桌面上的杂志封面,真的是越看越不像了,怎么办呢?

“宫小姐,接电话。”凌丽琴有些不耐烦了,宫夏就好像是耍大牌一样,可是电话还接通着,白牧唐还在电话另一端,她也不好太失态。

宫夏慢慢回过头来,看了凌丽琴一眼,接过手机,“喂,牧唐。”宫夏只能套近乎,不管认不认识,发送求救信号要紧。

“嗯?”白牧唐回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仅仅是这一声‘牧唐’便让他刹那间勾起嘴角,他不敢说话,否则开口便是笑音。

完蛋了!这声音明显就不是昨天那个纯的发青的呆瓜,而是一个陌生人,完蛋了,要死了!

宫夏压下心里的焦躁,装腔作势的对着电话解释:“牧唐,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和冷溢城真的没有什么的。”

脚却不动声色的往门那边挪去,想要寻个机会逃跑。

凌丽琴泰然自若,抱臂看着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宫夏的心思。

“哦?你又和冷溢城搅合在一起了?”白牧唐不悦,很不悦,抓奸的主角可以是任何人他都无动于衷,但是冷溢城,就是不行!

“没有,这是误会,我都不认识他,他绑架了我,你相信我,牧唐。”宫夏急忙将自己和冷溢城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这个白牧唐既然愿意废话,也就代表他愿意救自己不是吗?

听到宫夏极力撇清她与冷溢城的关系,还向他解释,这让他心情好了不少,“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小瑾。”唇角勾起,他的声音温柔了些许。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宫夏几乎蹦起来。没错,昨天那个二货就是这个声音,木槿,小瑾,绝对是同一个人!天呐,幸运之神真的降临在她的身上了,宫夏嘴角的笑意掩藏不住。

“小瑾,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草,宫夏自然不会放开。说话的语气,仿佛她和白牧唐真的是情侣一般。

“你说的是真的?”白牧唐笑意更深,七年了,足足有七年,他没再听过宫夏叫他一句小瑾,这一声小瑾,等的他好苦,几乎都等到忘记。

宫夏急忙点头,“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白牧唐温柔的嗓音才又响起:“好,告诉我你在哪,我来接你。”白牧唐春风满面,他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一听说白牧唐真的要来救自己,宫夏笑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我在世纪大酒店,9999套房,快来,我等你。”

凌丽琴眼睁睁看着情势扭转,宫夏和白牧唐关系亲密,打情骂俏。想到自己和冷溢城貌合神离,心里万分不快。

咬牙看着宫夏,那女人正得意的向她走来,“谢谢凌小姐的款待,你的手机。”

宫夏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和得意,反正现在她有白牧唐这座靠山,凌丽琴算个鸟。

等了约莫半个多小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房门被人推开,门外进来一名黑衣保镖,毕恭毕敬的走到宫夏面前,“宫小姐,白少临时有事,让我接您回去。”

“不是说小瑾亲自来接我吗?”宫夏有些摸不清头脑,说好的亲自来接,怎么变成了黑衣人,该不是坏人吧?

“等一下,你们说你们是白少的人,有没有什么证据?”凌丽琴也觉得不太对劲,想要扣住宫夏。

可那些黑衣保镖不是吃素的,几步上前,架着宫夏便迅速撤走了。

凌丽琴气急败坏的扫了自己的保镖一眼:“一群窝囊废!养你们干什么?”

那一个个高大个大气儿也不敢出,只能垂着脑袋,任凭凌丽琴打骂。

被带走的宫夏刚出酒店就被塞进了车里,一路驰行。追出门的凌丽琴却正好与白牧唐一行人撞上,她这才意识到,掳走宫夏的人真的不是白牧唐。

现在怎么办?白牧唐亲自来要人,她上哪儿去找一个宫夏给他……

白牧唐面带春风,一改以往的凌厉与冷漠,含笑看着凌丽琴:“凌小姐,我的未婚妻呢?”他与凌丽琴见过一次,因为她是冷溢城的未婚妻,所以他记住了。

看着眼前男人满面微笑,凌丽琴心里更是慌乱。看样子宫夏真的是白牧唐的未婚妻,她心里忐忑,犹疑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她方才……被一群自称是您手下的人接走了。”

“你说什么!”白牧唐沉眸,脸上的笑意迅速湮灭。长身立于凌丽琴面前,抬手便掐住了女人的脖颈,“不要跟我玩儿花样,宫夏到底在哪儿?”

“真……的……不是我……”凌丽琴的脖子被紧紧掐着,说话断断续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牧唐大掌收紧一分,眼带怀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凌丽琴俏脸涨得通红,两手下意识的扣着白牧唐的手掌:“我……我怎么敢……动白少……的、的人……”

她的话不无道理,这世上敢和他作对的人,只有一个。

俊脸如附一层薄冰,白牧唐深深的看了凌丽琴一眼,眸光一寒:“把她给我抓起来!”

*

“吱——”接走宫夏的车子忽然在路边停下,后座的车门拉开,一个男人弯腰上车。

宫夏本打算给他一个感激的拥抱,伸出手她却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冷溢城那个禽兽!

宫夏如霜打的茄子似的,面色泛苦,窗外的阳光映入她的眼底,她却丝毫感受不到暖意。

“怎么是你?”宫夏捏紧拳头,想着冷溢城的所作所为,她的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男人靠在真皮车椅上,慵懒的眯着墨眸,静静打量宫夏一番,冷笑:“怎么?不是白牧唐,你很失望?”

是挺失望的。但是宫夏不敢说,眼前男人的气势太强大了,压得她喘不过气。

宫夏很清楚,自己不能硬碰硬,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一改怒容,笑道:“这位帅哥,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毕竟你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是吧!”

冷溢城冷哼一声,对她的讨好,视若无睹,“从重逢的那刻起,你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里了。想跟我撇清关系,想逃?除非我死了。”

他的语气太过狠绝,宫夏心里有些慌。早知道她当时就该拒绝上车的,现在羊入虎口,该怎么办呢?

“那个……”宫夏咽了口唾沫,打算换个方向,继续进攻:“请问我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恨她?死都不肯放过她。

“还想装傻吗?”冷溢城拧眉,倾身上去,一手摁住宫夏的肩膀,将她推到车窗上贴着,自己迅速凑了过去。

宫夏只觉得后脑勺有些发疼,这个该死的男人,下手真是一点轻重都没有!

“痛吗?”冷溢城问道,目光嗜血。

宫夏闭了闭眼,两眼发昏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不禁抬手护胸,“不痛……一点也不。”

痛也不说,不争馒头争口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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